一个月后,在乔唯一的毕业典礼上,容隽策划了一场求婚。
挂掉电话,乔唯一又静立了片刻,才推开楼梯间的门走出来。
一见到厨房里的情形,容隽立刻挤了进来,拉开正站在炉火前的乔唯一,干嘛呢干嘛呢?谁让你做这个的?不是说好了我做饭的吗?
乔唯一直接被他气笑了,说:你那些朋友昨天还在嘲笑你英年早婚呢,再让你英年当爸,我该成罪人了。老就老吧,就算别人说你老来得子,那也是羡慕,不是嘲笑。
她话刚说到一半,忽然就听见门铃响了起来,容隽便按了按她的唇,拉着她走向了大门的方向。
容隽一愣,下一刻,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。
乔唯一听了,只是笑笑,道:你办事能力我还不知道吗?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,不理她就是了,有什么好生气的。
她不是没见过世面,但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奢华的房子。
而此时此刻的容隽,正在法国巴黎的一家酒店里。
那你可以不喝。乔唯一瞥他一眼,自顾自地喝上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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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憋着笑,拍了拍她脑袋:现在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