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是中午,乔唯一在帮容隽晾晒刚刚洗好的床单;
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,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,万籁俱静的感觉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没过多久,贺靖忱被认识的人叫出去打招呼,包间里只剩了傅城予和容隽两人。
明天吗?乔唯一说,可能没有时间?
去机场的路上乔唯一才给容隽打了个电话,问了他尾款的事情,容隽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,说:哦对,之前刚好跟他们那边有点联络,就顺便付了尾款。
容隽吓了一跳,一手丢掉勺子,随后那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唇下捧着,怎么了?想吐?
梁桥只是笑,容隽连忙道: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,又是新年,当然要准备礼物啦。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,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。
容隽看了看旁边的楼梯,推开门,果然就看见了乔唯一僵立在楼梯间的身影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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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看着她笑了笑:你军训的时候别说多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