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耐着性子等她拿了电脑重新下来,看着她坐在车里就打开电脑给公司的人发资料,眉头始终就没有松开过。
她向他提出离婚之后,他只觉得她是在耍小性子,也曾耐着性子哄了她两天,可是她的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决,简直是不惜一切也要离开他。
那不就好了吗?容隽说,说明她终于走出了离婚的阴影,可以展开新生活了。
眼见她这个模样,容隽心脏隐隐收缩了一下,随后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来放到了她手心里。
乔唯一蓦地睁开眼来,就看见了坐在浴缸旁边看着她的容隽。
表姐夫有事,没有来,唯一表姐陪你们玩不好吗?
也是,毕竟只要把小姨带在身上,这桐城就再没有任何人,任何事值得她去留恋,去牵挂
说完他再度转身要走,容隽却忽然控制不住地冷笑了一声,道:我就真的这么不受您待见?有什么难事不找我也就算了,找到别人,就因为别人与我认识,您也要转身就走?
我乔唯一迟疑了片刻,才道,可是我今天有事
她竟然好像在乔唯一眼睛里看到了慌乱无措和求助的讯号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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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嗯了声,顿了顿道: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了,你拿一下,我出去给你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