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容隽听着她说的话,看着她这个模样,眼圈骤然一热。
乔唯一没有进去,也没有再听下去,而是转身走进了卫生间。
当年两个表弟表妹被沈峤带着远走他方的时候年纪都还小,如今已经十六七岁,看起来已经初具成年人的模样——也不知道,他们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妈妈,会不会思念自己的妈妈,有没有想过要回来找自己的妈妈?
回到桐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,乔唯一先将谢婉筠送回家,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。
推开门,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,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。
好。容隽应了一声,才又道,我待会儿送你和小姨去机场。
离婚之后,她一转身登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,硬生生地与他隔开一个大洋的距离,不去看他离婚后的反应和状态;
他还想起上次他带她来麓小馆的时候,她那个无可奈何的模样和语气,她明明极其不喜欢他擅作主张,为什么他偏偏还要带她来这里?
随后,那只碗放到了她面前,里面是一份似曾相识的银丝面。
可是此时此刻,她看着他实实在在站在厨房里的身影,终于没办法再假装看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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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蒋慕沉挑眉看着她脸通红的模样,弯了弯嘴角: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