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蜷缩了起来,恨不能缩紧一点,再紧一点。
直至屋内的佣人听到声音走出来,见到这副情形,连忙上前来试图劝架和护住庄依波。
爸爸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确实就是做不到——
庄依波下了楼,明明听到了他的话,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,径直走向了餐桌。
庄仲泓闻言,立刻笑着抬头看向了楼上,道:望津,你工作忙,依波又老是不回家,难得约我们吃饭,我和你阿姨自然要早些过来了,也好多点时间聊天嘛。
好啊。千星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,随后转头看向庄依波,道,依波,你高兴我住在这里吗?
事实上,从他这几天的体验来看,只要有庄依波的琴声在,申望津的心情就是好的——
她不懂音乐,也不知道大提琴是不是需要这样勤奋地练习,但是她还是隐隐觉得庄依波练琴的时候仿佛不是在练习,看她的状态,反而更像是在出神,而拉琴不过是程式化的动作。
眼见庄依波还在发怔,庄仲泓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沉声道:依波,这件事对爸爸、对庄氏很重要,否则我和你妈妈也不会一再跟你提及这件事——你之前不放在心上,爸爸不怪你,可是这一次,你要是再不帮忙,爸爸可能就会被踢出董事会了。依波,你也是庄家的一份子,难道你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出现吗?
可能是肚子饿了吧。庄依波说,不填饱肚子有些睡不着——你要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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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宋嘉兮送走之后,蒋慕沉没再回去学校,而是直接回了家。